時間:2011/03/18(五)17:40/地點:敦南誠品/文字整理:金穗小編
出席者:《馬嘎巴海》導演杜均堂、《無名馬》導演柯貞年、演員胡瑋杰
第33屆金穗獎第一場播出,放映的是入圍本屆最佳劇情片《馬嘎巴海》,和學生作品類的《無名馬》,雖然是平日下午剛放學,但是現場已經滿滿都是穿著制服,下課就趕來看片的學生們,大家都想爭睹金穗眾多強片,而描寫大自然中不同文化族群相遇的《馬嘎巴海》深獲許多熱愛大自然美景的觀眾喜愛,許多人看完電影後也成為了杜均堂導演的粉絲;另外部分學生族群以及家長則是對《無名馬》中校園霸凌的事件充滿好奇,在座談結束後仍留下來對導演片中所呈現的議題有所感觸,另外也有觀眾搶著和兩位才華洋溢的導演合照,現場相當熱鬧,小編抓緊時間記錄了這段熱鬧的座談過程:
問:為什麼在《馬嘎巴海》片中,僅以少量(甚至幾乎沒有)的對白穿插其中,這樣子設計的原因是?
杜均堂:其實在這部片裡,本來是連一句對白都不想要有,但是如果連一句對白都沒有的話又有點違背常理,所以就加了一些有跟沒有一樣的話(笑),但我的想法是,就算兩人在片中有對話大概也聽不懂;我想兩個人之間的認識或交流並不是只能用言語的,就像是去語言不通的國家去,想要買個東西吃,也是比手畫腳的去傳達自己的想法,總是有辦法的嘛(笑)。
問:導演你剛剛介紹這部片的時候有提到,《無名馬》是發想自片頭由亞美利堅樂團(American)所演唱的同名歌曲,那麼這部片一開始想要講的是校園霸凌這個議題,還是一開始其實只是想講主要是沙漠的故事?
柯貞年:其實一開始想要講「校園霸凌」這個主題,但不會是一般在社會上強者和弱者間的比較,而是弱者和弱者的比較,當然我是重主角身上出發,因為他是個弱者,在現實生活中得不到滿足,所以透過影像創作去發洩他的情緒;因為現實世界中像是生活遊戲,而大自然中卻只有生或死的選擇,所以在片尾選擇了沙漠作為呈現方式的延伸。
問:導演要不要介紹一下胡瑋杰在片中大概是什麼樣的角色。
柯貞年:他在片中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,我們請他來講好了(笑)。
胡瑋杰:大家好,我在片中飾演的是一個,一個起鬨的角色這樣,在現場因為有時候氣氛會HIGH不起來,像是在教室鬥毆的場景,導演很用心的搭了一個表演的教室,然後希望演員在表演時可以把情緒表現出來,但是像是張書豪和張乃元兩個人,明明是要打架,可是卻打得「有說有笑」,我也搞不懂,這時候我就跟導演說「既然你都找我來了,那可不可以有讓我發揮的機會?」然後導演也說可以,我就二話不說,全力往書豪和乃元頭上打下去(現場觀眾驚),不光他們愣住了,連現場工作人員也傻了,不過導演說「一切都交給他處理就好」,之後就是大家看到的,打得跟真的一樣,這大概就是我在片中的功能吧,我也不知道今天怎麼會來這裡(全場爆笑),我在附近有開一間咖啡店當副業,想買咖啡的可以來找我(笑)。
問:我很喜歡《馬嘎巴海》這部片,片中的畫面很漂亮,音效也搭得非常好,沒有想過腳踏車和鳥叫聲可以變成這麼好聽的音樂,想知道說這樣像這些畫面素材的取得,是不是花了相當大的心力?
杜均堂:其實當初在拍攝的時候,主要場景都是在花東地區一帶,那附近有許多小路,大概都是一些接近自然保留區的地方,當然現場有多花了一些功夫在捕捉這些畫面,但是因為拍攝當時周遭的素材蠻多的,所以其實進行得還算順利。
問:在《無名馬》片中的色調感覺是有特別調過,顏色顯得比較平一些,有什麼樣的用意嗎?
柯貞年:其實是想要表達出一種「他們是被禁錮的」那種感覺,所以在調色的時候,先抽色,然後再做出鬱悶和陰暗的感覺,就像是原本的場景都是在學校,但是透過調色以及壓邊,會做出一種好像是在窺探的視覺感,顏色的部分其實是有層次的,不是平板的(笑)。
問:《無名馬》在廁所攝影的那場戲,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夠拍到那樣?
柯貞年:雖然說現場拍攝的那間廁所,因為角度的關係並沒有辦法拍到隔壁,但是我們有試過其他類似的廁所,是能夠從下方的縫隙往旁邊拍的,我認為在這個部分是沒有不合理的地方,所以這樣子設計。廁所的那段,其實是呈現一種,兩個弱者之間選擇及被選擇,因為劉上昇沒有被選擇,所以他會進而想要去觀察李伯毅,是這樣的安排。
問:我本來以為《無名馬》的導演是一個很…看起來惡行惡狀的導演,沒想到是個女孩子(此時杜均堂指了指旁邊的胡瑋杰,全場大笑)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想到在片子中用這些方式去呈現這些戲,市交由演員自己發揮嗎?
柯貞年:其實我有問過一些同樣也有被霸凌過的朋友的經驗,那他們也提供了非常多的資料,有一些就被用在影片當中,像兩個人鬥雞就是真實的,而我覺得現實是比影像更誇張的,我眼中的校園霸凌,就是這樣子的情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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